华罗庚逝世30周年纪念大会
关于华罗庚先生的首次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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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庄:努力读懂华罗庚

  今天很高兴能参加这样一个大会,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不可能按照这个大标题来讲,太大了,再说我看这个谱系,我们是属于第三代的,第三代的人多极了,应该请他们来讲,我因为该讲的都讲了,也有书,也有文章,有各种各样的形式,今天我参加这个会的我的主题是“努力读懂华罗庚”,因为我的老师王元院士说华罗庚的人生是一本大书,那么我们作为华老的学生应该读懂华罗庚,但是真正读懂那是不可能的,得一代代经过大家共同的努力才能读懂华罗庚。
  今天这几个材料说明华罗庚是非常伟大的,也给我们读懂华罗庚提供了更新的一些资料。那么因为华罗庚伟大,伟大在哪儿呢?有很多的学术版本,我后来想在我的脑子里面我的清洗一下,怎么清洗呢?我认识的两个大家,一个是数学家陈省身,一个是物理学家杨振宁,他在叙述自己贡献的时候用了一个句式,这个句式非常简明明白透彻的表达了他对中国人类的贡献,这个句式是这样的“一般人认为怎样怎样,他怎样怎样怎样”就用这么个句式来表达他的一生对中国科学的贡献,那么具体的他怎么说的我这里就不说了,我就采用  这样一个句式,那么这里边一般人指的一般普通老百姓,更指的是20世纪大的科学家。
  下面因为时间有限,所以我就准备了几个条年一下,我想用两个大师他表达自己的语句的模式来叙述一下华老。20世纪数学界一般人(指的是一般的一流数学家)都在自己的工作领域勤奋攻关取得一个又一个的突破,达到国际领先水平。华罗庚不仅如此,他还在为发展本国的数学事业绘制发展蓝图,这个蓝图包括三个方面,这个大家都知道,这是很全面的蓝图,当时他才30多岁。到了40多岁以后他在实施这个蓝图,这在20世纪是国际上各个国家一流数学家当中是罕见的,所以人家称他是奇才。一般人是办不到的。
那么第二句话,20世纪数学界一般人我这儿指的还是一般的一流数学家,他的工作领域要么在纯粹数学方向,要么在应用数学方向,华罗庚能在这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上工作,并且取得卓越的成就,他是个奇才,一般人办不到。
  第三个,20世纪数学界一般的一流数学家在纯粹数学方向都仅在某个分支的某个方面甚至在仅仅在某个数学难题上做出突出性的,突破性的成果,华罗庚他是在纯粹数学的诸多领域大家都知道,许多方面,许多难题上都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这是世界罕见的,而对评论华罗庚的数学家一般都是纯粹数学家,对他给予了非常高的赞誉,这个赞誉是一般人得不到的。赞誉他的天赋,赞誉他的才华,赞誉他的品格,赞誉他的悟性。
  在培养人才方面刚才已经说了,我们是华罗庚的第三代,是科班培养的方式,在培养人才方面华老师有三种模式,一种模式在国内是建所的时候的那个模式,建所华老在中国建数学所,他虽然吸收了英国剑桥大学的、法国巴黎的、德国的、美国的各个研究中心研究所的好的经验,但是他有他的独创性,在那些研究中心基本上都是把有关的国际国内的人才聚集在一起办的所,华老不是,华老是从年轻人当中,像王元等老师那个时候是很年轻了,年轻人当中挑选再进一步培养。建立数学所、培养人才这是不容易的,这是独创性的,这个时候培养人才就有一套独创的一套办法,他也有材料,又有新的培养的方式,培养的模式。到了我们那一代是科班的时候,那时候有教材,别的是没有的,就是在一般的数学家当中,他在大学教书是指定教材,按照这个教材来进行的,华罗庚不是,他是按照自己对整个数学发展这个整体,这个将来发展的方向,他的一个悟性,他的理解,把数学基础跟教育是放在一起。所谓华龙这个突出的一个名称,就是后面人家尊称“华龙”用这种方式来编写自己的教材,这个教材已经50多年,我们那时候用,50多年,半个多世纪了,现在仍在剑桥出版社出版,这说明这个教材是非常有水平的,因为这种教材世界上多如牛毛,华老有非常经典的东西,而且有非常简练,他能够说到问题的真正本质,并把这样的东西放在教材里头。这是大学培养的模式,如果说华罗庚培养人才还有第三种模式,就是对中国学普及,对广大大众的普及工作,这种教学也都有教材。那么他这个方式跟一般是不一样的,所以国际上对华老那么高的评价,对他的教材给予那么高的肯定,这是培养人才方面的。
  再一个我必须要提的,华罗庚对数学有更多层次的掌握,那么我在纪念华老一百周年的时候已经公布了一些华老让我再适当的时候公布的他的观点,比如说数学现象,就是数学的本源是什么,数学技术,这是到上个世纪80年代的后期才提出数学既是科学又是技术,而且高技术实质上是一种数学技术,华老早就悟到了,但是他当时不能发表,到适当的时候我一直等到2010年才把这个发表了。对如何做应用数学,因为我们学的是应用数学,华老有做应用数学的数学工程论,还有,华老还有一些认识我正在整理,特别是华老对数学的认知,他有个认知论,有独特的,自己独特的方法论,我觉得华老对于数学发展的更高层次的感悟可能对于将来数学的发展是非常有意义的,也就是说对华罗庚本人来说意义是他个人的成就非常辉煌;第二对中国数学的发展他做出的贡献也是非常辉煌;第三对人类对于数学的认识他有比别人更高的感悟,比如说我刚才说的数学现象,数学技术不是到现在所有的数学界都感悟到的,那么这还是应当有一个过程,因为华老的感悟是超前的。我自己领悟华老的应用数学,现在还在实践当中不断加深对华老许多重要观点的认识,我会努力读懂华老,华罗庚,我想题外说一句话,本不该我说的,我认为在现在,在中国要发展数学必须努力读懂华罗庚,而且应该组织世世代代都努力读懂华罗庚,而且这个东西的重要性大家也知道了,而且中国也有这个传统,孔子学说就是靠他历代学生把它记录下来,然后代代相传,到现在几千年了形成了中华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在中国要发展中国的数学,努力读懂华罗庚是极其重要的一件事情,而且我们要看到我们是有很大的差距的,这本来也不该我说的,举两个例子,日本人跟印度人,印度人就让大家读懂印度的天才数学家,日本人让大家读懂他的数学家,那么当他们跟华老一样悟性很高,也提出了数学现象这个观点。我想我简单的说这么几句,谢谢。

  (以上内容根据纪念大会演讲速记内容整理)